《留美女生的再体验：图书馆的深处没有灯》 发帖

大学第一个期末季最后一周的某个晚上，Central Library 灯光依旧白得刺眼。整层楼都挤满了人，靠窗的座位早就被抢空。我像往常一样绕了一圈，在地下一层的西南角找到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角落。那里有两排封闭式高架，背对主通道。可能正因为如此，反而安静得像个密闭舱。

我坐在书架旁边，打开Mac，翻着课堂笔记，脑子却怎么也集中不了。就这样在图书馆耗到晚上，脑子已经浆糊了。

我眼酸得不行。电脑也撑不下去了，看了一眼电量：3%。
我叹了口气，在微信群里随手发了一句：“有谁在图书馆吗？Mac没电了，能借个充电器不？”

大概一分钟后，Warren回复了。

“我在五楼，过来一趟？”

我本来只是随口一问，没想到会是他。

上次之后，我们谁也没再联系。
不是故意疏远，也不是尴尬，就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默契地让那晚消失在日历里。

我回复了一句“谢谢”，没过一会儿，他就真的出现了。

他穿着深灰色卫衣，没戴帽子，头发有点乱，一只AirPods还挂在耳朵上。他走到我桌边，把充电器递给我，像是在完成一件极普通的事。

“你还挺晚啊。”他说。

“嗯，熬完就好了。”我笑了一下。

他点点头，没有走，反而把旁边那把椅子拉出来，坐下。

我有些意外，但也没多说什么。只是重新打开电脑，把TypeC插进去，噔的一声，电脑充上电，我却看不清屏幕上的字了。

他就坐在我对面，不说话。偶尔翻几页PDF，指尖轻敲触控板，眼神落在屏幕上——可我知道，他余光也在看我。

我忍不住注意他的每个动作。

他放下水杯的声音；他轻轻转笔时手背上若隐若现的血管；他低头时脖子那条肌腱，甚至他呼吸时起伏的胸口。我忽然想起那晚他吻我时的气息——带着烟、酒、还有身体的热度，像是某种不能轻易摆脱的痕迹。
我盯着屏幕十几分钟，什么都没读进去。
光标闪啊闪，像是在嘲笑我根本无心复习。

身体也开始闹脾气。胸口一阵热，后背又出汗，毛衣黏在肩胛骨上，脑袋发涨，像被烟雾填满。

我终于合上电脑，站起来，转身向洗手间走去。

我快步穿过几排桌子，走到角落尽头的小洗手间。水龙头一拧，冷水打在脸上，像被谁扇了一巴掌。
可奇怪的是——脸红的热度没有退，反而更明显了。鼻尖发烫，脖子也潮潮的，像有什么情绪在皮肤底下乱撞。

我撑着洗手台深呼吸，心跳却越来越快。

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着图像。刚才他不经意间看我时的眼神；他在对面桌下翘起的膝盖；他那晚咬着我耳朵说的低语——全部都像病毒一样浮上来，挥之不去。

我甩了甩手上的水，擦干，推门走出去。

走廊那边的灯光昏黄，一片静寂。

可我刚转过拐角，就看到他站在那儿——Warren，靠着最近一排书架，低头翻着一本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的老书，像是随便等人，却又早有准备。

他抬头看我，什么都没说，只是轻轻把书合上，朝我走来。

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。

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，不用力，但带着明确的方向。眼神里没有询问，只有默许。

我低声说了句：“你干嘛——”

没说完，他就已经把我拉进两排最偏僻的书架之间。那一排是冷门工具书（或许是词典？），布满灰尘，几乎没人来过。灯光也是断断续续的，有一盏在闪，另一盏干脆坏了，照得这一区像蒙着一层雾。

他把我抵在书架边，动作不算粗鲁，却带着某种不得不顺从的气场。

他低声说，唇几乎贴着我耳朵，“怎么脸这么烫？”

我心里“咚”地一声，像被他看穿。

我还没等说话就被他吻住。

他吻得不像上次那晚那么急。反而慢，但重，每一下都压得我后腰发软，呼吸混乱。
他的手探进我毛衣里，掌心贴着我的腰线，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变瘦，还是单纯想看看我现在会不会还像那晚一样——不拒绝。

我脑子里空了一瞬，几乎忘了这里是图书馆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翻页声，像是世界还在，但与我们无关。

他拉开我一点，盯着我看。

我呼吸不稳，小声说：“这里不行……”

他低头，又贴过来，声音贴着我的颈侧：“说啊，今晚你是不是，根本没想好好复习。”

我咬着唇，不敢看他。

他轻轻握住我的手，往下拉，直到碰到他已经撑起的裤子。我一震，想抽回，他却握得更紧。

他强行拉着我的手，落在他裤子正中。那里的温度隔着布料都在烫。
我本能地想抽回，可他只是垂着眼看我，不说话。
指节收了一点力道，不算强迫，却让人没法拒绝。

我低头看了一眼。裤头已经涨起，鼓得明显，连腰带都被顶开了一指宽。

他忽然抬手按住我肩膀，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头，轻轻往下压了一下。
不是粗暴的命令，而是一种不容置疑的“安排”。

我跪下去的时候，膝盖撞在木地板上，发出一声轻响。他没反应，只是低头，眼神沉得像压着火。

他的裤子被拉开那一刻，我忍不住屏住呼吸。

我低头那一刻，有那么几秒是愣住的——不夸张，他整根已经涨得发亮，从根部那条青筋开始，一路盘旋到顶端，颜色深得像会自己跳动。

我张口前轻轻碰了一下，像在试温度，他却抓住我后脑，不等我预备，直接把我按了下去。

那一下顶得太深，我喉咙像被撑满，眼角瞬间发酸。

他喘得很重，像在憋着，我只听到一句：“CNM的……”

我的舌头几乎贴着那根青筋移动，每一下一滑过去，那条暴起的线都像在往我口腔里面“刻字”——我清楚地感觉到它的轨迹，像某种记号，在我嘴里一遍一遍划过去。

我的手下意识扣着他大腿外侧的肌肉，那一块是紧绷的，在我每吞咽一次的时候，会更明显地收紧一下。像是一场提前逼出的高潮。

我以为，只要完成这个就可以了。
做完就能回去，接着假装这是一次“图书馆偶遇”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

我抬起头，看见他正低头看着我，眼里没有温柔，只有烧灼。他把手指插进我头发，轻轻一拽，我就更贴近了些。

温度是真的高，鼻尖几乎贴着他，他的味道比我记忆里更浓烈，混着体温，混着空气里压抑的书页霉味，让人晕眩。

他的呼吸越来越重，肩膀微颤。我的嘴里被迫塞满，每一下推送都带着一点“控制不了的自私”，他没说话，但每个动作都在宣告：我今晚，不打算放你走。

我一度以为这就是全部了。他在我口中停顿了一下，像是快到了，却又突然抽出。

即使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，我也能看见上面的一丝丝，那是我的口水。

我还没来得及直起身，就被他一把拉了起来。

他轻轻掀开我半长的毛衣，手掌从我大腿后侧绕上来，在短裙边缘停了一秒，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上撩。

他把我转过身，手按在我背上，腰被他托起。他一只手撩起我裙摆，另一只手捞住我内裤的边——布料早就湿透，几乎不用费力，就被扯到一边。
毛衣被他卷到胸口，裙子连同打底裤被他拉到膝盖处，一路到底。
冰凉的空气扑上腿根，带起一片细密的战栗。

他蹲下来的时候，指尖从后面摸上来，湿滑一片。

“艹……”他终于说了第一个字，却又停住，像怕自己一开口就控制不住。

我双手撑着书架，整个上半身微微前倾。他扶着我腰，用指腹缓缓压住入口，没有立刻推进，而是顶在那里不动。

我咬着唇，眼前一行行书脊像模糊的影子。

终于，他缓慢地——填了进来。

不是猛地一下，而是缓、稳、毫无缝隙地占据。像一块热铁，被慢慢压进柔软的缝隙里。
我感觉自己被撑满，每一点褶皱都被推开。他粗重的喘息贴在我后颈，夹杂着一点喉音，像是终于放弃了伪装。

他不动，只是埋在最里面。我能感觉到他在轻轻颤。他的心跳透过肉体传过来，贴在我身体深处，一下一下跳。

我忍不住夹了一下。

他“嘶”地低叫了一声，下一秒，猛地撞了一下。

然后是第二下、第三下——

不是快，是深。每一下都刮着我最敏感的那一圈纹理，像是他故意知道我会在哪儿崩溃。

我想抬手捂住嘴，却被他一手扣住手腕往后拽。我像是被提在他身上，随着他的撞击一点一点被抽空。

脚尖已经站不稳，腿根湿得一塌糊涂。内壁因为过度胀满，已经开始有细微抽搐。

他还在顶，越来越深，越来越慢，像是要把每一寸都烙进来。

我咬着牙，意识被冲到边缘。那一刻，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在忍，而是在等。

等他来压住我，等他像上次那样，彻底拆掉我装出来的“冷静”。

我再也撑不住了。低头轻叫了一声，肩膀抖了。

忽然，他停了几秒。我以为他要结束。

我咬着唇，哑着声音说了一句：“Daddy……我好想你这根啊”

这句话一出口，我就知道完了。

他像是听到某种无法抗拒的引信，动作立刻变得更猛。他扶住我腰，狠狠顶进来，低低骂了一句：“Fuck。”

我几乎被撞到喘不过气，整个人像是被抬了起来。书架跟着一震，那一瞬间我真的怕书倒了。

我的呼吸彻底乱了。声音压在喉咙里，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，身体一寸一寸发烫，像有什么在体内炸开。

高潮来的时候，不是爆裂的，而是一种被慢火煨熟后的塌陷。我整个人像是融化，腿软得快跪下，裙摆散乱，皮肤贴着冷空气却还是在发烧。

他最后顶了几下，然后整个人贴在我后背，埋进我脖子，沉重地喘息。

我们都没有说话。

只有远处不知谁的手机震了一下，空气终于开始慢慢流动回来。

他缓缓退出的那一刻，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咬着下唇，舌尖发麻。腿软得几乎站不稳，膝盖像空了一截，身体贴在冷硬的书架边上，一动不动。

耳边终于听得清那点点滴滴的细节：空调运转的声音、远处翻书的轻响、还有我自己心跳慢下来的节奏。

我低头看了一眼，裙子还没完全放下，内裤湿得已经贴着腿根，褶皱里还有没来得及流干的痕迹。他已经站起身去了外侧，我则像被遗落在这个缝隙中的某种残余，身体还在微微颤着——不是因为冷，是因为我终于有机会感觉“羞耻”了。

高潮过去以后，才意识到刚刚的我是多么彻底地交出了自己。不是主动，而是无法抗拒。

我拉下裙摆，摸了摸头发，低头看到马丁靴上有一小块地毯的压痕。那是我刚才跪下的痕迹，像是这整场隐秘的证明，刻在脚下，谁也看不见，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
我花了很久才把自己收拾好。裤子重新拉上，衬衫被揉得皱巴巴的，头发粘在脖子后面，几缕湿的贴着额角。衣角一边塞进去了，一边还垂在外面。我想拉整齐，却又觉得好像越弄越假，最后干脆不动了。

他已经先走了出去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，背影笔挺，仿佛真的是来复习的。

我扶着书架站了一会儿，才慢慢迈出那一步。双腿之间有细微的黏滑感，像有什么仍在提醒我刚才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，而不是我幻想出来的。我走得很慢，像是在穿越一个陌生的场景，周围的一切都不再属于我。

回到座位的时候，他已经坐下，低着头翻书，只抬眼朝我点了下头。我没回，只假装在喝水，手却在微微发抖。

我打开电脑，屏幕亮起来的一瞬间，我盯着桌面发了好一会儿呆，才想起来刚刚是为了什么来图书馆。文档还停在那个地方，但我怎么看都觉得不认识那些字母了。

时间好像停住，又好像飞快过去。远处有人翻包的窸窣响，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。

我的身体早已归位，但思绪还漂浮着。胸口闷得慌，像是喝了太多冰水，又像没喘过气来。

看看窗外，天已经黑得透了。

我不记得那天晚上复习了什么，也不记得第二天的考试表现了。

只记得那格子灯下的一小块地毯，冷的书架金属，和他指尖最后从我腰窝离开时，那一下轻轻的力道。

就像谁把你撕开了，又温柔地把你缝上了——但线迹还没干。